“两位公子无须紧张,我只是听说,忘忧与二位交好,便想见上一面。”
“不敢。”二人心内并没能纾解多少,还是慌张。
木有栖倒悄悄打量了这位江夫人,感觉忘忧有些地方还是很像他这位大美女母亲的。
“忘忧这孩子,如他父亲一般,很看重兄弟义气。不知二位又是如何看待他?”
二人对视后,岳明阳先作答:“我与江兄相识不久,但江兄出类拔萃,是我辈憧憬的榜样,能与他为友,自是令人无限心喜。”
木有栖没料到这厮刚做完那种下作事,竟能说出这般正义凛然的荒唐话。他倒是心内有愧,多组织了一下语言才作答。
“江兄,不嫌弃在下,已是万幸。有栖会尽心尽力,回报江兄这份情谊。”
关霁月闻言,心底已有了些判断。
“忘忧这孩子自小被管得严了些,不太善言辞,还请两位公子多体谅包涵。”
“江夫人太客气,江兄虽少言,但句句在理,叫人听了舒坦,这属实不易。”岳明阳有感而发。
木有栖没有搭腔,他觉得江夫人所言甚是,忘忧真是自小吃太多苦,话太少了些。
“木公子看来颇有同感?”
木有栖笑着没答,只回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秉性,江兄是我辈中的佼佼者,这也是他的独特之处。”
“两位如此说,倒是我多虑了。”关霁月也没问他们各自的出身家承,又闲聊几句日常喜好,便散了场。
二人出来,都是后背僵直,浑身发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