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忘忧哑口无言,转身开了门便走,再也不肯多留片刻。
出去后他才擦着脸快步离开这进院子,压下慌乱的心跳。
江忘忧一走,木有栖就从屋顶翻下来,推门而入。他们送他到房间后,没多久他就跟了出来,错过的并不多。
“无耻至极!”他张口就是怒骂。
岳明阳丝毫不以为意,坐下后还倒了两杯茶水。
“我的事你少管,你的事呢,查的如何了?”
这人当真不给自己传信,他只好亲自问了。
“我的事用你管?你给我离忘忧远点,流氓。”木有栖说完就要走。
他们本来是有事要商量,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聊了。
“竟有人恶人先告状?”岳明阳比方才要从容多了,“你不会水?与我听说的不大一样啊。”
木有栖脚下一滞,转回了桌边喝“敬茶”,低声问:“你不会告诉忘忧吧?”
“现在你再说说看,到底谁比较无耻,谁比较流氓?”
木有栖哑然,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岳明阳觑他一眼,接着道:“我好歹光明磊落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不像有的人,胆小如鼠,却暗地里使些手段,连我都看不过眼。”
“够了,我当时本来只是想逗逗他,谁知道……”木有栖自己也觉得他这辩解很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