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差不多跟江忘忧同日进城,当夜,也不晓得吴家发生了什么。隔天我们才听说,江忘忧闯了吴家,杀死了吴起,还劫走了吴瑶花。看来这江家大公子也不是什么君子,不过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罢了,而且他还真当江家如今能一手遮天了,跑到这么远来耀武扬威,是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?”
陈津无奈,说了前一天他的所得。
陈耀听到这样完全黑白颠倒的故事,懵了一会倒是反应过来了。
“父亲,既如此,我们为何不助吴姑娘夺回吴家?早先,您就有意让津弟与吴家联姻,这不正是天赐良机?”
陈津一听哥哥此言,不觉一阵气血上涌,这言下之意,不就是让他做第二个杜成忍吗?吴瑶花留在西北,逃不过被利用的命运,所以他才钦佩江忘忧的做法。他也不是不知,哥哥各方面不及自己,害怕父亲将来把五华盟传给自己,才处处想着支开他。
陈铜看了看小儿子,看他拧眉面有怒意,咳嗽了一声。
“江忘忧已介入此事,段家就不会袖手旁观,虎口不过一两日路程,此事已无先机。罢了,现在的吴家又有几分实力?吴起已死,吴瑶花又失踪,吴家的生意必会大乱,先花时间看看能吸收多少吧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二人应声后都没再多言,各自去忙了。
陈津继续练功,陈耀则着力去分一杯羹。
吴家商铺的主事人们若听说实情,多少会有另投其他门派寻求庇护的,应该不止他们一家想去插一脚。
陈家作为最先知晓内情的人,自然有了第一个去挑起怀疑和分裂吴家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