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脚下动了下,又停了下,最后迈步走过去,掀开帘子进了包间。
包间里烛火比外面要亮,少年看到坐在里面的人起身对他行礼。
江忘忧这半年来心智又有成长,面部轮廓却没有分明多少,仍旧有些俊逸过头,有几分白皙得发着微光。
听他介绍了自己,少年才反应过来,恭恭敬敬回礼回话:“阳南木有栖,谢江公子相邀。”
“木公子客气,请坐。”江忘忧坐下后就沉默继续用餐,没有半分待客的意思。
木有栖稍微打量他两眼,低着头喝了两杯酒,也没敢开腔。
厅内的人被打断后,没再争吵,也没再说些意有所指的话,说回了吴家。
“那个杜成忍到底是谁,哪里冒出来的,没听说过?他倒是个聪明人,捡这个便宜,也不怕搬起石头砸脚,他入赘吴家是打算为吴家出头?”
“他是今年新秀大会的第十名,也是吴家唯一入围复赛的弟子。”这个说话的人仿佛亲眼见证了这一届新秀大会,说得很笃定。
“第十,呵,这届新秀大会的榜首不是魔教教主吗?”
“陈公子,这话可不敢乱说。”另一桌的人再次搭了话。
“我说什么了,顾尹昭不是闯了新秀大会吗,这事还有谁不知道?我又没说其他什么人,上赶着吓唬谁呢?”陈耀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“陈公子好自为之。”
外面再次沉寂下来。虽然空气胶着,气氛沉闷,但江家如今的情况,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尺度。
江忘忧感觉该知道的他都听到了,放下筷子问道:“木公子此行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