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无妄没再回嘴,腹诽道:哪有人说这种事来诋毁的,大多是些眼红江兄优秀的人,背地里阴阳怪气。他越嘀咕越大声:“再说了,关兄跟江兄还不是每天形影不离,也没见您把关兄叫来训斥一番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江承轻见他丝毫不知错,正欲再做训斥。
莫无妄刚察觉自己走神说出了声,就听到敲门声,打断了他们。
说曹操曹操到,关珀璧得到许可后进门径直走进来,看到只有莫无妄一个人跪在那里,也没多吃惊。
“江叔叔,昨晚的事我听说了。想来怀虚只是兴致上来,忘了时间地点,并非有意为之。还请您暂时息怒,待江兄回到金陵,再行处置不迟。”关珀璧想着事情不大,没去打扰自家叔父,自己来求了个情。
江承轻鼻子出了气,也不愿再与莫无妄多说:“我已让忘忧回房自省,你把他带走。你俩都不要去打扰忘忧,等他想清楚再说!”
“还有你,给我注意祸从口出,不要总是信口胡言!”他又责了莫无妄一句,挥手让他们快走。
莫无妄期期艾艾跟了关珀璧出门,脚下打滑就要跑去找江忘忧,被关珀璧抓住了胳膊。
“别再闹了,下次就不会是闭门思过这么轻松了。”
听到这一句,莫无妄转了回来,关珀璧绝不是开玩笑,他想着等晚上再看看是否有机会。
“江叔叔为何罚了你跪?”关珀璧晓得,江家人律己很严,对外大多较宽。
莫无妄耸肩撇嘴:“还不是怪我带坏了江兄,说我带着他尽不做好事,不是瞎逛就是瞎练剑,败坏了江兄名声呗。”
刚才江承轻说的事难于启齿是一回事,莫无妄即便不以为意,也不可能随便对人言,方才出来前对方也警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