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他说的话比较多,他问她,“那恃月,你是哪一种人呢?”

那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,他走后的一个月,她一直傻笑着不肯合拢嘴。他叫起来真好听,比给她取名的那个人叫起来更加悦耳。

“我吗?我不属于任何一种。”她不可能言明,她也无法知晓,如果当真遇到那样的情况,她会如何反应。可是不久后他就让她明白了,她会是哪一种人。

那次她说,“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,都是可以在床上取悦的,只要你明白她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。”

“又是下次告诉我是吧?”他表情没变,可是他说这句话时,恃月感觉他笑了,就是直觉,不可以通过眼睛看见。

下一次的时候,他没有上她的床,他真的露出笑容,虽然清浅,但他在笑,他说,“恃月,这次只是来看你,我想,女子的敏感部位在哪里,我可以自己弄清楚了。”

恃月低头倒酒,不敢看他,他这么说也就是以后不需要她了?以后不会来看她了吗?

“的确,这个通过实践来得比较快。”恃月回应着,心跳已经无法感知到,她只觉得房间摇晃起来。

“恃月我有喜欢的人了,她和我母亲性格不一样,但是,我觉得挺好的。”矣厢唯一可以分享的人,就只有恃月了,所以他只能在她面前这样雀跃,这样表白。

“你觉得好就可以了。”恃月笑笑,心里全是荒芜。

临走,他在门口回头看着她说,“下次,我带她来见你吧。”

恃月猛抬头,下次……他是说会有下次吗?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承诺,会有下一次来看她……尽管原因让她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