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……这世界上,猥琐的人本就很多呢。”濯水笑着回答。

“看来是这样。”尘风说着,看到矣厢推门进来。

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矣厢冷冷的看着濯水。

“可是我没有啊。”濯水天真的回答他。矣厢手里的剑忽然就出鞘了,快得让人无法反应,濯水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肚子,其他一概不管,尘风却是以刀鞘挡住了他忽然挥出的剑,另一只手赶紧扶住由于忽然站起来,动作幅度过大,而有些不适反应的濯水。他的手紧紧挽在濯水腰上,似是怕松了些,就出事了。另一边倒不甚在意,好像被砍伤了也无所谓的样子。看着濯水,笑着问:“没事吧?”

濯水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,这个孩子怀得太辛苦了,才四个月左右,就一直很难受了,恢复了些就答话说,“嗯,没什么。如果褚公子没事的话,就请回吧。还有,规避寺虽无什严谨的寺规,但在佛门清净地,动刀动枪的难免过分了些。”

矣厢沉默,拿着释锁离开。无论什么猜测,什么软禁的奇怪想法,都是多余,都是弱智。她怎么可能被人操控!

“好像很伤心呢。”尘风扶着她在摇椅上躺好,笑着说。

“是啊。”濯水亦如此。和尘风在一起,特别有趣的现象就是,他每时每刻笑着,你的笑容便仿似停不下来一般。

“你呢?”尘风看着她的清瘦,怀孕了却住在这里,虽说方丈特许他从山下给她带荤食,也特许食堂给她开小灶,但是,总显得不够。

“嗯,感觉挺好的。”这就是她的回答了。

“是吗?”

“嗯,总的面对过,才知道,自己心里究竟还有没有,自己究竟放下了没,是吧。”濯水在摇椅上轻轻摇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