矣厢站在她的院子里看中间正开得好的一种花,淡粉色的小花,很多,一簇一簇的。房内,魏清扬已经进去很久了。

清扬出来时看到他。“无论对谁都要那么狠吗?”就问了这么一句。矣厢没有回话。没看他一眼就走了进去。君濯玉也在。

“哥哥,你先出去一下吧?”略有些涩哑的声音听在耳中有种谴责的意味。

“呀!褚兄弟还没走啊?”濯玉在他面前一直就是这副样子,不知收敛。“有什么事么?”问得理直气壮。

“很疼就不要说话了。”矣厢看着被他挡住的人说。好在没有伤到气管。

“真是不知道谁会这么狠心,溪儿的天籁之音若是因此无法恢复,不知道该不该……”

“哥哥!”颇有些激动,声音大了些,喉头猛得疼起来。

“好了,不参与你的事!”濯玉慌了神,去检查伤口外的绷带,又有血丝渗出来了。“有什么事不知道好好说吗!”

“那个……”

“好了,不要再问了,褚兄弟是正人君子,肯定会守约的!”真是,永远都是这个样子,老这么问下去褚矣厢都会被烦死的吧?可是……妹妹她……改不了的,经历了那些事,她恐怕永远都不会安心吧?

“这个,给你。”矣厢说着把手中的剑递过来。

释锁?他要把这个做信物么?

“没有别的东西吗?这个本来就是我们的。”濯玉还是颇有些故意为难他的意思,挑眼去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