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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俩问为何受伤,她便只能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
今日魏长洲求她陪自个去放风筝,魏博容怜惜他小小年纪就要整日待在皇宫的学堂里,少有顽乐,便陪他到假山那边放风筝,哪知放到一半,风筝却掉在了假山上,眼看着他就要掉金豆子,周围又无仆妇下人,她便冒险爬上假山帮他拿了下来,下来的时候一个不注意便磕伤了膝盖,将魏长洲吓得大惊失色。

说归说,但魏博容只浅浅描述,试图将这件事大事化了,小事化无。

可魏玄戈听到是魏长洲央求魏博容陪他去放风筝才导致她受伤,立马来了火气。

只见他压低着声音,满脸不虞地盯着魏长洲,沉声数落说:“魏长洲,你几岁了?还整日同个孩童一般幼稚!自己糊涂便罢了,还扯着你姐姐一块下水,真是愚不可及!”

“我倒觉得同岁的三皇子要比你灵敏得多!我看你也不必做什么皇子伴读了,省的丢了我们魏家的脸!”

他一向不待见这个总是一脸唯唯诺诺的儿子,觉得他与自己一点也不相像,除了……

魏玄戈看着那张和自己差别无二的面容,越想越气。

他和阿绛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!

沈澪绛见小儿子一脸委屈,不敢说半句话的模样,心疼极了,瞪了魏玄戈一眼马上道:“孩子还小,贪玩不是正常吗,何况洲哥儿只是无意的,又不是存心想害容姐儿受伤。”

“爹爹,洲弟只是……”

“够了!”魏长洲突然站起来打断她们试图为自己辩解的话,双眼猩红,颤着身子盯着魏玄戈一字一句地道:“孩儿一早便知自己是多余的。”

“我不明白,若是爹您这么厌恶孩儿,何不如趁着刚出生便掐死我,省得让我活多了这十年碍了你的眼!”

“混账东西!”

见他说得愈发离谱放肆,魏玄戈怒不可遏,起身一巴掌将他抽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