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钩分离,幔帐落下。
云雨过后。
蔺暨捏住怀里女子的下颌,笑道:“你可真是胆大包天。”
虽深知她骨子里的不以为然和放肆大胆,却也被她今夜的主动惊到了。
与克制的表面不同,今夜的她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主动,不仅替他含,还敢骑在他身上。
放眼后宫,敢在床笫上凌驾于天子之上的也就只有她一人了,其余女子莫不是兢兢战战的承欢。
齐鄢然攀着他的肩凑近,呵气如兰,“陛下不喜欢吗?”
他受用的很。
蔺暨却皱眉沉思,一副思忖的模样,“嗯,技术一般,嘶……”
后面的痛呼是被她咬的。
掐了一把绵软的臀,蔺暨嘲她:“鄢娘是属狗的不成?”
齐鄢然抬指点了点他的嘴,勾唇轻笑:“我是属兔的,兔子急了会咬人。”
男人闻之搂住她低低地笑起来。
“方才为何要将我赶走?”蔺暨侧头看着她。
俩人在私底下像寻常的夫妇一般,几乎不用尊称。
话音刚落,便见她眼神刹那间暗淡了下来。
蔺暨又不傻,联想她方才的反常,又见她现下不语,便大概知道了。
“可是那些老臣来找你施压了?”
那帮老头子,见说教他不成,极有可能会想方设法地来寻她。
“嗯。”齐鄢然默默颔了颔首,“父亲还写信来骂我,斥我不知礼数,整日霸占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