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我……我再不说了,快……快别了!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,沈澪绛自知势弱,实在禁不住他的折磨,便立即开声求了饶。
见她被扰得花枝乱颤,点点明泪挂在眼角,头发都乱了,魏玄戈便适可而止停住了手,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可与阿绛有干系?”
沈澪绛吃了刚才那一遭的亏,知道再不能惹他,便瓮声瓮气地道了句:“有的。”
看她的模样,倒像是不情愿呢。
大手又抚上她的身子,沈澪绛怕了,忙不迭地连声说:“有的有的!”
魏玄戈方才罢休,又躺下来将人搂进怀里。
“父亲到底与你说了我什么?”沈澪绛还记得方才的事。
见她欲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魏玄戈便缓缓与她道来。
原是沈父与他提起了沈澪绛儿时通读礼书时曾发问的话。
“在家不从夫如何?夫死不从子又如何?”
沈澪绛听着魏玄戈说的这句话,倏地轻轻笑起来,她道是何事呢,原来是这个事儿。
父亲好端端的怎会与他提起这事,怕不是想借此敲打他。
魏玄戈个人精自然知晓,当时他听了之后便立马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