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晏温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,但她不想就这样被他囚//禁在东宫。
这种感觉让她觉得,自己是他的禁//脔,是他发泄//欲//望的工具。
可如今她这样子,也不能再牵累裴词安,她忽然有些想知道晏温不会同裴词安乱说什么吧。
这般想着,沈若怜忍着身上的疼痛下了床,蹭上绣鞋便朝外间快步走去,直到走到帘子跟前,她才站定脚步。
沈若怜听见晏温和裴词安在外间说着话,她屏住呼吸,抬手扶上门框,就听见晏温笑了一声,问裴词安:
“今日进宫,可先去找嘉宁了?”
沈若怜动作一顿,微微屏住呼吸,就听裴词安恭敬道:
“刚进宫时候去了,只是后宫森严臣不敢靠近,让毓秀宫的人通禀了。”
晏温的声音温和,带着笑意,“哦?那为何这么快就来了孤这?”
裴词安声音低了下去,“毓秀宫的人说公主今日不太舒服,见不了人了。”
接着,他又说,“殿下可知公主是怎么了?臣……有些担心她。”
沈若怜扶着门框的手一紧,听见外间沉默了半晌,才传来晏温的声音。
“孤从昨日晚宴后也再未见过她,昨夜东宫杖毙了一个宫女,孤今早才将事情处理完,不过裴卿倒可以回府等着,想来嘉宁过几日就回公主府了。”
裴词安道:
“是,但愿公主尽快好起来,城北常宁湖的莲花就快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