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了?”
“是。”
裴词安将剥好的松子添进沈若怜面前的小碟子里,解释道:
“那日上朝,经营马场的张文的哥哥张武,向太子殿下递了折子,说是马场距离云山太近,恐有泥石流伤人的隐患,恳求朝廷出资帮忙将马场迁址。”
“怎么这么突然。”
沈若怜暗自嘟囔了一句,又问:“那……我哥他批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以后岂不是就骑不了马了。”
裴词安将沈若怜面前装着蜜饯的盒子拿走,“骑马本就不安全,不能骑就不骑了吧。公主少吃些蜜饯,我剥好的松子还多,你多吃些松子。”
沈若怜噘了噘嘴,忽然觉得裴词安和晏温越来越像了。
从前裴词安也不管她吃甜食,如今也开始管着了,还说什么骑马不安全的话,简直和晏温之前一模一样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想起了同晏温从前的事,泄愤一般,抓了一大把松子仁儿塞嘴里,小嘴塞得鼓鼓囊囊跟个小包子一样,嘴里还使劲儿嚼啊嚼。
裴词安觉得好笑,心知她在耍小性子,哄道:
“臣晚上带公主去万寿楼听戏如何?上次百花楼那南方来的戏班子,今日被万寿楼的老板邀了去,公主若是想去看,臣现下就让人去定个位子。”
沈若怜眼前一亮,嘴里塞着松子仁儿,支吾不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