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了酒鼻子有些堵塞,边哭边猛吸了吸鼻子,忽然就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青竹香。
沈若怜忽然就停下了挣扎,大眼睛眨啊眨,透出疑惑。
过了须臾,她忽然呲着牙嘿嘿一笑,小鼻子凑近男人领口,深深地闻了两下。
腰间蓦然一紧,她感觉鼻尖下男人的喉结遽然向下滚了滚,耳畔的呼吸突然烫得她有些难受。
她急忙重新缩了回来,然后仔细瞪大眼睛,透过黑暗只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,有些好看。
“嘿嘿,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跟我哥身上的一样啊?”
想了想,她又气鼓鼓地补充了一句,“真难闻。”
“难闻?”
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说话时沈若怜感觉到他胸腔的细微震动,“你还没回答我,你哥是不是很凶?”
沈若怜好想睡觉,摇了摇头不说,想了想,又点点头。
“唔……我好困,你能不能送我回去?”
“点头是说他很凶的意思吗?”男人还在追问。
沈若怜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远,垂下来的眼皮沉地厉害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也越来也少,就快撑不住睡着了。
见她不答,男人另一只手攥住她的下颌,动作犹豫了一下,突然用拇指压在她了的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