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怜在心里“嗷”了一嗓子,今日这么香艳的画面,一定都是她前十六年积德行善才换来的。
呜呜呜,她觉得自己此刻好像个饿到发疯的禽兽。
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液都在发烫,好想上去将他的寝衣再撕开一些,瞧瞧里面是不是也这么好看,最好在他紧实的胸口再啃上两下,留下她的牙印才好。
沈若怜正看得眼睛发直,晏温忽然抓起一旁的外衫套在了身上,“找孤什么事?”
他沉冷平淡的声音一出现,沈若怜猛地回过神来,身上热意缓缓褪去。
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,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到一旁坐下,托着腮,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了一通,最后落在面前的青花瓷茶杯上。
鼻尖总是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一股沐浴后潮湿的清香,沈若怜磨磨蹭蹭的,忽然有些不想说了。
然后她就察觉到太子哥哥似乎淡淡朝她扫了一眼,视线带着压迫感。
沈若怜浑身一震,抿了抿唇,这才小声开口,“我来,是想问问皇兄,我……我如今病也好了,今日最后一副药也喝了,便想着,尽快从东宫搬回毓秀宫去……”
天知道她在方才看过那般诱人的画面之后,再说出这些话有多艰难,更何况在半个多月前,她还心心念念想要重新回到东宫,如今自己竟主动说要搬回去。
可一想到今日下午皇后派宫女过来说的那番话,她心里既窘迫又觉得难堪。
皇后说,如今她也快及笄了,都是大姑娘了,前几日太子是念着她病还未好,让她在东宫多留了几日。
可如今她病已然好全,太子是心善,不好向她开口,若是她自己为了她和太子的名声着想,便尽快从东宫搬出去。
皇后话里话外说得都是她不自觉,她赖在东宫不肯走,说她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就罢了,还连累太子的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