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光道;“那娘子就说,家里的那位病人需要一味非常重要的药,但那药是她的家传,不能随意拿给旁人,她也需要知道小姐可信,可以拿出那么多银钱,才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”
“而且不是给钱她就能给货的,需要等上几日,她回家劝一劝家里的长辈,才能把药取出来。”
这套路倒是比一般的都要深。
看到卫宁安不信她,她倒是装腔作势起来,为的就是让卫宁安急迫,当人一急迫起来,立即就能失去理智。
果然,卫宁安今日所为就是上钩了。
“我知道了,”谢知筠看了看面色平静的崔季,然后才问,“那二小姐为何不同宁淑说呢?她非要偷偷摸摸跑出去,这明明是好事。”
流光顿了顿,道:“因为那娘子要的药费太贵了,二小姐从大小姐那偷了一百多两才凑齐,所以不敢说。”
谢知筠:“……”
卫宁淑也愣住了,她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我不知道自己丢了银钱。”
“都怪我,若我不让她拿到钱,那就没有这些事了。”
卫宁淑倒是自责起来。
事情到了这里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崔季叹了口气,道:“这哪里是你的错?是宁安年少无知,被人蒙骗,都是她自己的错,我说过很多次,她太单纯,容易相信外人,而且又有些争强好胜,总想显摆自己,如今这是她自己的错,也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教好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