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晚上还要去找宁安,你不吃饭是不行的。”
卫宁淑听她这么一说,立即打起精神,开始慢慢吃面。
众人吃了几口,流光就战战兢兢进来了。
谢知筠见过流光许多次,同她也说过几次话,知道她还算稳重,便笑着说:“流光,你坐下,我问你几句话。”
流光哪里敢坐,当即就要跪下,还是牧云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,硬是让她坐下。
谢知筠深深看了她一眼,然后才道:“二小姐是用完了午饭就离开家的吧?她没有带你,那她身边带的应该是溢彩?”
流光今年已经过了双十年华,是稳重的大丫头,而溢彩只比卫宁安大两岁,只有十五。
因为年纪相仿,往常卫宁安也更喜欢让溢彩陪她玩。
流光没想到谢知筠一语中的,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,此刻再也隐瞒不住,眼泪哗啦啦流淌下来。
“夫人,少夫人,奴婢,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没有跟好小姐。”
谢知筠问:“你莫哭了,现在最要紧的是寻到宁安,你来说说她为何出去,又去了哪里,是否离开了邺州?”
进出邺州是要身份户牒的,即便卫宁安想离开,而已不可能自己光明正大离开。
流光摇了摇头:“小姐不会离开邺州的,她只是去……她只是去城东的相思坊,说要去找个神医回来给表小姐治病。”
听到她没有离开邺州,谢知筠立即看向崔季。
崔季便吩咐卫耀:“老二,你立即去州牧府禀报你父亲,从此时开始,不要再放任何人进出邺州,就说有山匪来犯,暂时戒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