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雨很快就回来,她又取了一碗暖胃的红枣茶过来,放到了谢知筠的手边。
“煮红枣茶的时候忽然想起来,过两日小姐就要来月事了,这几日食欲不振,可能是因为月事所至?”
谢知筠愣住了。
自从卫戟走后,她赶着捉拿奸细,奸细抓到了沈温茹又病了,就这么折腾了好几日,可算沈温茹身体康复,人也能下床,府里又开始忙夏日的新衣和耕种之事,这一忙就是十来日,谢知筠都忘了自己的月事。
她问:“上月是何时来的?”
朝雨记得清楚:“小姐,上月是十四来的,按小姐的习惯,这个月可能就是这两日。”
不过最近小姐心情不好,一直惦记着姑爷,朝雨就没提。
谢知筠微微蹙起眉头,她低下头,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。
论说起来,其实今日就该来月事了,可至今她一点都没有感觉,没有那种月事之前的征兆。
谢知筠又有些愣神了。
难道她真的病了吗?
可什么病会拖延月事呢?谢知筠有些发愣,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拿不准了。
她从来不是这般左顾右盼的人,可到了此时,竟是有些慌张和害怕。
“其实应该来月事了,可怎么还没来呢?”谢知筠听到自己说。
朝雨和牧云都还年轻,自然不知要如何行事,故而两个人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来,但紧跟着进了门的贾嬷嬷却是眼睛一亮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朝雨就把方才的事说了,又说按照往常的习惯,今日小姐差不多就应该来月事了。
贾嬷嬷眼睛里的光一下子就亮起来,她坐到谢知筠身边,轻轻握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