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莺珂道:“爹,我又怎么会想把一个男人别在裤腰带里呢?”
“你看看你娘,就知道了。你们女子用情太深,只爱一个人,不知道情之外,世界广袤,万物可爱,你将来如何获得自在的心性呢?”
“可女儿总要去经历,才会明白这些道理呀!”
徐老爷捶胸顿足,问:“那你是非得要撞得个头破血流擦肯罢休吗?
“爹是男子,爹知道男儿的习性,他、他曾经又是帝王,你一个小小女子,要拿什么来抗衡这一切?”
“用我这颗心。”
“若你的心有朝一日受伤了呢?”
“爹,我的心没这么脆弱,即便受伤了,它也一定可以痊愈。”
“那你痊愈后,还能像现在这样热烈地爱一个人吗?如果不能,你何不在一开始就选择一个最稳妥的人?”
“可爱难道是有条件的吗?”
徐莺珂扬起头,目光熠熠。
“爹曾经为我在汀渚别院办相亲大会,我都没能爱上他们其中任何一个,但我见淳启第一面时,就深深地被他吸引住了。”
“你是被他的外貌、帝王的身份吸引的,你只是沉迷在这种美好的光环里!”
徐老爷的语气,无比坚定。
“你以为的爱,只是你想象中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