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果应声而去,徐老爷又喊:“回来!”
张果赶忙立住了脚,问:“老爷,还有什么吩咐?”
徐老爷问:“他们长得什么模样,你认不认得?”
张果道:“普通得很,小的不认得,本来要赶他们走的,那姑娘脾气大,把小的训了一顿,让小的拿信物来给老爷夫人看。”
“快去请进来,悄悄的,别大张旗鼓!”
不一会儿,徐莺珂跟淳启就进了内院。
才踏进房内,徐莺珂眼眶就红了。
看着徐老爷跟冯夫人站在面前,她心里愧疚又酸楚,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喉咙似乎被堵住了,只有眼泪不住地往下滚。
冯夫人急忙上前抱住她,哭道:“珂儿啊,你……是你吗?怎么变了个人了……”
徐莺珂把面具摘掉,道:“是我……娘,是我……我跟淳启回来看你们了……”
徐老爷心里百感交集,眼眶也发红,但还是气她一去不回,怒道:“你还知道你有家,你有爹娘啊?!”
淳启见徐老爷怒气颇深,上前一步,跪倒在他面前。
“徐老伯,您别怪阿珂,要怪,就怪我吧,是我连累了你们。”
徐老爷虽然怨怒,但他也知道淳启的身份,如今虽是一介布衣,但却是前朝帝王,身份依然尊贵得很。
他身形一僵,忙侧开身,不敢受他这一跪。
“你别跪老夫,老夫不敢受。”
徐老爷知道,徐老太爷在世时,跟灵哀帝关系匪浅,但他却想不到,自己父亲会同意在徐府别院修筑帝王的水下陵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