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大?夫人不是通晓医术吗?你不知道,那东西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,你那一脚,简直比要我命还痛,嘶……本少爷真的……真的可能出毛病了……”
翟祯安嗷嗷叫着,脸色苍白无比,额上忽然渗出几颗汗珠。
看着虞维音有些诧异的神情,嘴唇也渐渐变得苍白。
“夫人,你还不快来给我看看,我今后要是出点什么毛病,即便契约日期已满,你离开了翟府,我也不会放过你……”
虞维音睫翼微颤,暗掐了指尖,试探般开口问道:“夫君……你没骗我吧?”
“自然没骗你,是真的疼啊……”
翟祯安浑身颤抖着,嘴唇哆嗦着。
“夫人,你来帮我把个脉看看就知道了……”
虞维音走上前,迎着翟祯安伸出的手,搭上他的腕,静心听了半晌。
“夫君,你的脉象正常,并没有气虚脉弱的症状,你的……病根子,应该没事,你放心吧。”
“脉象也许把不出什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翟祯安面露痛苦的神色。
“本少爷那儿,是实在痛,夫人还是开几副药给我,最好是亲手熬药给我吃,咳咳咳……”
“夫君,你这是在学婆母吗?”虞维音微微侧首,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“嘶……夫人,这一脚可是你踢的,你要负责!”
“要不是夫君突然对我那样,我怎会如此?我这是应激反应,你不能怪我。”虞维音反应极快,气得翟祯安胸口憋闷,哼哼地磨牙道:“夫人,你这是在怪我?”
见他脸色铁青,虞维音也就适时地顺着他的台阶下,好将此事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