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孙!你说什么胡话?那可是你娘!她平日就是再胡闹,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!难不成,她自个儿真不想活了,好好儿地作践起自己的身子来!”
冯母被这话激得浑身颤抖,眼看着榻上的冯氏又猛咳起来,万箭攒心,咬牙看着翟老爷道。
“女婿!这事还是你来处理吧!笙儿好歹是一家主母,如今被人害得险些没了性命,总要让恶人伏法,才能让上下人等都心服口服!”
翟老爷轻颔首,沉吟着。
“既然祯安说他娘亲是自导自演,那么,且先让祯安把话说完,若是有人证物证,也有叫上来一一对峙。”
翟祯安道:“爹,孩儿有证据!”
语罢,他看向榻上的冯氏,神色无奈而又失落,叹道:“娘亲,您别怪孩儿与您作对,实在是您这次闹得太过。”
冯氏心中突突直跳,却不知他说的证据是何物,一时有些惶然,只不敢在脸上露出一星半点。
翟祯安到这时,才松开虞维音的手,朝一旁的徐夫人鞠躬道:“姨母,稍后我们退出内室,想请您看看娘亲腹部是否扎有银针。”
在场的人俱是惊诧,翟老爷眼眉跳了跳,看向冯氏的眼神就更冷了几分,问道:“祯安,何出此言?”
“爹,孩儿也是近日才得知,如若在腹部扎银针,是会影响脉象,导致气虚体弱,甚至咯血。娘亲此种迹象,不若让姨母代为查检一番,也避免冤枉府中任何一个人。”
翟祯安抿唇,继续道。
“如若娘亲腹内未有银针,孩儿自然会给娘亲一个交代。”
冯氏的脸色顿时雪白一片,眼里透出失措的慌惧,看向一旁站立的徐嬷,整颗心都剧烈地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