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说得莫名其妙,虞维音下意识警觉起来。
“你又想做什么?想延长契约期限?如果是这样,我不会跟你赌,我也不会让你帮我任何忙,你还是收起你那些算计的龌龊心思吧!”
她话语锋利,没有半分和软。
翟祯安绷着脸,快步上前,在虞维音要炸毛的那瞬,伸手捏住了她薄玉片般光滑细腻的下颌。
“翟——”
“叫夫君,不然本少爷一生气,保不齐就做出些什么事来。”
他挑着双风流无边的眼,若有似无地朝水下盯了几眼,在看到虞维音的脸颊更加深红时,唇角的笑意便愈浓。
虞维音咬牙,再咬牙,瞪着他喊出一声夫君后,无奈又无语地问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你老实告诉我,别再玩弄我了,我真的很累了。”
从虞府到翟府,自桐城至陶城,回数遇到的这些人,她有时莫名生出被老天爷玩弄的感觉。
这一两年经历的种种,比她上辈子经历的更多,更烦乱。
每当她以为事情结束时,又会有另一件事冒出开端,她只能一次次将狂躁的情绪压制住,不得不更冷静、更理智地处理一切。
这种孤军奋战的日子,令她觉得难受。
就像是一个人在满是黑暗的路途中走了许久,迷雾笼罩着她,她分不清方向,只能盲目地往前,继续往前。
有时候,她也想要停下来的,也想要有个肩膀能够倚靠。
她想到了邵漠,以往邵漠在她身旁时,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她都不怕,因为那个人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