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是要让虞维音服软,哪成想,这女子该软和时软和,该冷硬时竟比男子还硬朗,倒真似茅坑里的硬石头,让他也有些招架不住。
难怪翟祯安那份再三吩咐,说要给她一些厉害瞧瞧。
可他刚开始就将自己的架子抬得太高,如今突然服软,也不是他的个性。
“跟你谈生意不是不可以,只是,少夫人能像男儿那般谈生意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虞维音笑着问,“男儿如何谈生意?”
华光勾唇道:“若是我与翟少爷一同谈生意,我们必定去樊楼。把酒言欢,听琴娘吹拉弹唱,酒桌上谈起生意来,才算尽兴!少夫人有这能耐吗?若是有,再来跟我说生意的事。”
虞维音眉头微皱。
脑里蓦地想起上回在宴席上醉酒一事,抿唇道:“妾身可以陪华老板去樊楼,但妾身不擅饮酒,只能以茶代酒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请吧。”
华光心中有了一计,料想虞维音再如何也是女子,总能在这上头逼退她。
她为了谈生意,必定会去将翟祯安找来。
虞维音领着碧瓷,随着华光一行人往樊楼而去。
那樊楼是陶城最大的酒楼,酒馆老板也认得华光,一见面便招呼着。
“是华老板啊!快将二楼雅间收拾出来!”
一面说,一面就领着众人往二楼上的雅间,又点了几个妖娆多姿的琴娘和舞姬作陪。
华光与随从自顾自饮酒,一人搂着一位舞姬,恣意风流,全然不将虞维音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