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晏委屈巴巴地看着他,微弱烛火下美人如玉,殷红的唇微微勾起,流露出一丝嘲讽。
她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泪,不是很能理解他说的话:“你不懂的,于你而言只是随手煮的一碗面,可对于我来说意义完全不一样。”
谢幸川并不看她而是伸手将鬓边的芙蓉花拿下,捏在手心缓缓攥紧,任由淋漓的粉色汁液流淌经骨节分明的手指: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牧晏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说的话上,并没有注意到眼前人的怪异。
她欣赏着美人辣手摧花,不禁有些脸热,别别扭扭道:“我不管,方才若是喊你小鱼妈妈有几分开玩笑的意思,但从今天开始……在我心里你就是……”
剩下的话牧晏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,但要说什么已经彰然若揭,这让谢幸川再度攥紧了本就被摧毁得差不多的芙蓉花,几分还在的理智让他没有立刻将刻薄的话说出口。
营帐里宛若一片死海。
谢幸川盯了她半晌,见牧晏满脸羞涩的表情,直接气得直接拂袖离开。
……
牧晏不明白为什么人好好的就走了,美人的情绪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吗?
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,快到让牧晏自己也摸不着头脑,伸手不自主扶摸自己的小腹,恍惚间好像平坦的腹部比昨日又隆起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