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关切地看了一眼景儿,又礼貌地对牧晏点了点头,这才独自走上了楼。
牧晏倒也不是要拆散他们俩,就是想给景儿提个醒,让她别太相信男人。
她也不蠢自然不可能上来就说这种不讨喜的话,而是煞有其事的说出了景儿的生辰属相,还有景儿的性格之类的,惹得景儿连连惊呼。
“大师,您这也太厉害了!居然连我的生辰属相都能看出来,您这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牧晏神秘兮兮地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景儿连忙点了点头:“好的好的,我不问这个了,大师您方才说有话要对我讲,请问您要对我说什么呢?”
牧晏如果有胡须就该上手捋一下,可惜她没有胡须只能故作高深地打量了景儿几眼。
“夫人,我观您印堂发黑,近日恐有劫难啊。”
景儿闻言不禁蹙眉,目露忧色:“大师不愧是大师,我夫君近日确实诸事不顺。”
牧晏拳头握紧了,很想一拳就砸过去,把景儿砸清醒一点,让她别无时无刻就想着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