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怎么碰也碰不到。
牧晏大发慈悲地往前一步,绣鞋上绣的是春日的金丝海棠,妖艳漂亮的不像话,她欣赏着绣鞋,毫不留情踩上了祁韫伸出的手,甚至故意碾了几下。
他白玉般的手几下就被碾出了红印,祁韫却感觉不到疼一般。
他真的像一只发情的狗,一味地想要贴近主人,以获取主人的奖励和垂怜。
牧晏暗叹这药药效颇强,即便刚才还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,不过转眼间就成了这种□□荡夫。
放在旁人身上牧晏倒真的会担心出人命,放在祁韫身上怎么着都没有事情,反正他不会死。
牧晏叹了一口气,在祁韫身边蹲下,拍了拍祁韫的脸,诱惑道:“祁韫,你很难受是不是?你求我就让你解脱好不好,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。”
祁韫却没有给出她想要的答案,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如何说话,只一味地拽住她的裙角。
牧晏想了想,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糖丸塞他嘴里,薄荷味的,提神醒脑。
祁韫服下后,确实好了许多,眼眶微红,语气哀怜地一个劲唤她“晏晏”。
这副模样与平日的吊儿郎当大相近庭,看起来怪可怜人的。
但牧晏心情平淡如水,就是不准备给他一个痛快,她执着于他一个答案。
“回答我刚才的问题,不然我就把你丢在这里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