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照寒忆起那年的秋夜,把牧晏揽的更紧了些,低声道:“晏晏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?”

牧晏想了想,有些羞赧,没有回答他的话。

她当然记得,当时她一心勾引沈照寒,无所不用其极。

第一次脱得只剩一件合欢襟躺在龙床上结果睡着了。

第二次她把自己灌醉,准备装可怜勾引沈照寒,结果喝太多,牧晏第二早醒来除了觉得浑身酸痛,其余什么都不记得。

但好歹那次事情成了,她便也不在乎那些细节,不记得也没什么。

“晏晏那次跟朕说过,晏晏十八岁时第一次出门远游去了江南,在冬日的江南只见到一树红梅,自此就记在了心中。朕便以为晏晏是喜爱梅花的。”沈照寒声音渺渺,没什么情绪,却让牧晏又出了一身冷汗。

这事的确是发生过的,只不过发生在她没死之前。

再者原身进宫时刚刚十八,哪里来的机会去什么江南远游!

天爷啊,她究竟做了什么混账事,又在喝醉后说了什么混账话。

不会把自己是穿越来的这种事情都交代给沈照寒了吧!!!

“我喝醉了瞎说的,这你怎么都会相信呢,你可千万别当真,无论我说了什么。” 牧晏此刻分外庆幸自己有晚上有一点光都睡不好的毛病,此刻才好把她一脸的慌乱心虚遮掩得很好。

“我以为……酒后吐真言。”沈照寒并没有就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
牧晏简直要哭了,她连忙打断他:“那你让不让我搬走,我已经做了好几日噩梦,再这么下去我也要去梅树上吊一吊了。再有你为何说你母后咎由自取,她又做了什么?”

沈照寒想起自己母后死时的惨状,一时不知如何对牧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