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琰唇畔有了点笑,“襄王既想与孤比试,孤不能扫了襄王的兴,就让孤的掌书与你比一场吧。”
他稍稍将脸侧向崔姣,崔姣往前一步,向苻承泽行礼。
让个玉软花柔的小娘子与苻承泽比试,苻承泽当即不快,“三哥不屑跟我打一场马球,也不需这个小娘子来应付我吧。”
苻琰道,“襄王未必打的过她。”
席间的那些人皆在看他们,苻承泽被激将法一激,更是下不了台。
他会打不过小娘子?
“三哥既如此说,我倒要瞧瞧小娘子在球场上能有多厉害。”
他转身命人牵马,“只要入场,小娘子就是哭,我也不会相让。”
苻琰那张阴郁的俊脸别向崔姣,低声说,“赢了,孤有赏。”
崔姣连忙屈了屈膝,由昆仑马奴引去球场,翻羽已被牵来,崔姣脚踩马镫翻身上马,接过球杖,忽听后方讥笑声,“这么矮小的马,小娘子若落马了,可别被踩死了。”
她扭过头,正是苻承泽骑着马带领王家大郎等勋贵子弟经过,讥笑声是他们中间发出来的。
崔姣在那几人眼中看到了杀意,脊背不仅生凉,她有太子撑腰,他们应不敢明目张胆行凶。
两队在场中对垒,锣声一响即开赛。
崔姣手持球杖迅速勾马球抛向自己的副手,占的先机。
苻承泽等人没料到她出手如此快,王大郎道,“大王,这小娘子不好对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