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微说:“为何不留?难得他忠心可信,讨人喜欢。”
“他对你当然忠心,神骁卫都能随意指使。”
照微忍俊不禁道:“多久以前的事了,哥哥还记仇呢?”
“我记他的仇做什么。”
祁令瞻否认,凉润的指腹落在她后颈上,轻轻揉着一处淤红。
他说:“只是他若留在西宫里当值,我能不能进你的寝殿还要看他的脸色,像今夜这样的良宵,怕是难再有了。”
照微心头生出一阵麻酥酥的痒,她抓着祁令瞻的袖子说:“我叫他不必拦你就是。”
“你想怎么与他解释,是说你我两情相悦,还是说你受了我的胁迫,叫他不要得罪我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照微,你我两情相悦的事,只有母亲体谅便够了,在其他人面前,你要咬定是我胁迫你,这是你答应过我的,是不是?”
照微不情不愿地点点头,“我是答应过。”
“江逾白若是知道此事,必然拼死也要拦住我,护着你,他这样毫无意义地以卵击石,你就不心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