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想起她最初嫁过来时,那日江蕴与她说,江太傅为人薄情,看来此话不错。
江晗脚下的步子卖不出去了,她看向江蕴,“怎么样能放过七兰?”
江蕴一愣。
江晗还会在乎婢女的命?
不过她很快想明白了,江晗在相府身边实在是没什么可用之人,不得不珍惜着七兰。
江蕴道:“事情总要有个人承担,侧夫人要承担吗?”
江晗当然还不至于舍己为人,她沉默了一下,道:“我是说,能不能就这么算了,当没有这回事,后续她也不会再做。”
江蕴蹙眉。
“就这么算了?你们要的可是我的命,现在跟我说算了?”
她要不要听听她自己在讲些什么东西?
江晗头一次在江蕴面前自觉理亏。
又是一阵沉默。
江晗道:“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。”
江蕴眨了眨眼,问道:“侧夫人今日为何语气态度与过往大为不同?”
江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答非所问道:“七兰那件事,你当也知道不会是我一人的意思,何必全部怪罪到我头上呢,爹娘、姨母都是那个意思,我还因事情败露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