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花玩得不亦乐乎,小吉子却欲哭无泪。

心里苦啊,他哪有那呆子的过目不忘之能啊,哭爹喊娘求着主子,主子宽宏大量的从五个数,给加到十个数,数十下,背不出便打。

三人玩闹了一阵子,莲花将藤条放下,问道:“疼不疼?”

小吉子立即打蛇随棍上,哀嚎着:“疼啊,主子,奴才这手抬不起了,您瞧,现下端杯子手都抖。”

说着立即拿手端着水杯,微微颤颤的,杯盖直晃荡。

莲花拿眼打量他几下,不动声色:“你将手伸出我瞧瞧。”

小吉子放下杯子,立即展开巴掌,嘴里道:“不过主子,不知为何,奴才虽疼在手上,却暖在心里,觉舒爽无比,想来是主子您的恩惠……”

莲花眼明手快,拿起藤条:“啪!”

“哎哟,疼疼疼……”小吉子弹跳起来,不断甩手,这回主子是真使了力气了。

“嗷!”

一声更大的叫声盖住了小吉子的叫疼声。

两人同时转头,就看到小林子捂着眼睛抱头蹲下了。

莲花和小吉子对视一眼,小吉子怀疑看看自己的手,没错啊,打的是他啊,这呆子叫得怎么比他还惨?

莲花看他看手,哼的一声,骄傲地说:“你主子我是从小被打手心打到大的,真疼假疼分的清楚着呢。我都未用力气,你的手心也不曾红,怎会疼?”

她小时候的先生,拿戒尺打手心那才是真的疼,第一次被罚时,几下下去,她的手心肿得老高了,便是碰一下都疼,又怎端得起杯子。

当然,后头被打多了,她跟小娃娃给老眼昏花的先生偷摸换了根戒尺,那戒尺是他们精挑细选的,轮流挨个试了许久,才试出一根打得啪啪响,却没那么疼的戒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