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传国玉玺在殿下手上?”她眯眸。
未在少年眼中见到丝毫情绪波动,她到底有些失望。但若传国玉玺在他手中, 她也不会感到意外。
“你到底还是很好奇我的事,可你没有伺主之心, 我便不会告知你这些。”
繁芜咬牙, 退而求其次:“那请殿下告知我, 如何觉得自己能赢谢长思。谢长思他在多年军旅中练就意志与身骨, 在权力斡旋中身经多场大战要战,而殿下你呢?”
“是不是齐保他们从未问过殿下这些,他们没有问的,我敢问,因为我想知道这些。”
她感受到他的怒意,不,应该说是车厢里弥散着的杀伐气息……
当真看到他那双伏羲眼里的暗涌的情绪后, 她又吓得不敢出声了,直到他周身的杀气退却, 她额头的冷汗才给止住。
再回神时,连手心都捏着汗……让她欲哭无泪。
可她也确定了不管怎样烛风明王都有捏住谢启的底牌,那又何必留她在身边?
他应该知道絮州城破时,她才八岁啊。
为何他们都认为她一定知道那些事呢!
弗玉瞥向她,眸中暗涌的情绪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别样的平静。
繁芜凝着他,又是一怔。
弗玉微皱眉:“三次了。”
繁芜愣了片晌,疑道:“……殿下何意?”
“昨日今日,共有三次,你三次看我都像是透过我在看其他人。”他说完一停,长眉微展,“怎么?这世上有人和我相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