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玉凝了他一眼,显然这个解释他不满意。
齐保微低下头。
殿前静了一瞬。弗玉起身,白袍温顺的垂下,他拿起桌案上的白玉折扇向殿外走去,“让她随我去长安,你将那个少年送走,这里交给你了。”
齐保皱眉:“主公为何不杀了那少年?”
“让他去告知谢长思,带走繁芜的人是云梦城的守将。若谢长思敢调兵云梦,你便传密报郑迟,让他攻邯郸。”
“……”齐保深吸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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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繁芜看到寺庙门口约三百来人的魏军时,她已傻眼。
直到她走上马车,看清马车内正座上的白袍少年时,才恍然回神,她正想说话,被一旁的婢女和侍官给拉扯着跪在了车板上。
“你怎么能调动魏军!”
她刚挣脱着起身,又被两人给按回了车板上。索性认命地不挣扎了,甩了甩胳膊对两人道:“我不动了,你们放开啊,疼死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多少有点滑稽。
二人到底还是放开她,只是盯着她的两双眼睛,一点都没闲着。
只听其中一个侍官说:“魏国皇帝谢启都是明王扶植上位的,魏军又怎么不归明王调动?”
什么??
繁芜哑然。
侍官:“你现在该清楚该向谁效命了?”
繁芜惊诧之余只觉得好笑,当日烛风明王不屑于皇位,他父皇传位的诏书都下达了,他要当闲散王爷,至大魏亡国不知多少朝臣求他继承大统,他老人家怎么都不肯,扶植的两个小皇帝都夭折了。
可今日第三代烛风明王,反倒稀罕起那个位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