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师父几时做过这等荒唐的事?
仪胥掀眸看了一眼大弟子,示意他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也别说。
大弟子顿时噤声。
仪胥的禅室远离寺院,这里僻静无比,连佛寺的钟声都听不清晰。
仪胥回到禅室后,挥手让站在外面的弟子退下,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快步离开了。
禅室外,仪胥脱下僧鞋,白袜踩上禅室的芦苇草席。
繁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若惊弓之鸟,惊惶之下想要起身,却发现打坐久了,身体早已麻木了……
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又给逼出来了,她抖着身体后退,与那人拉开距离。
“就这么怕我?”
那人和煦的笑在唇边凝固了,一双狐狸眼里仿佛迸发着森寒的光。
可随即,便是一声叹息。
他的情绪转变得太快了,让繁芜更加惧怕。
第62章
繁芜畏缩地退了再退, 那仪胥转身将门拉上,只留了一尺宽的门缝。
他也不看繁芜,从她身边走过后, 去桌案前点灯。
当屋内明亮时他再看繁芜, 见她是一头冷汗浸湿额前与鬓角的青丝,眼眸之中只剩惊惧。
她倒是真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