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有两个禁卫军进殿来:“圣僧请吧。”
他们等了一会儿,不见那人站起身来,顿时相看一眼,很默契地上前去提起仪胥的胳膊,将他拖上两仪殿外的马车。
几乎是仪胥被马车送出皇宫的同一时辰,繁芜找到了密道的出口。
从这个出口出来,她又累又渴,外面的天色不早了,估摸着不到半个时辰天就黑了。
她从林子里出来,没走几百步便看到大批大批的禁卫军。
吓得她心跳到了嗓子眼,又猛地跑回林子边缘去。
不应该的。
她以为从密道出来是皇宫外,怎么还是皇宫?
但她又觉得不太对,这里又不那么像皇宫,皇宫哪来这么一大片无人打理的林子啊?
她仔细想想更觉得自己应该是出了“内宫”的范围,这里可能是冷宫,或者外宫。
被这么一吓,她只觉得空空的胃囊疼的发酸了……她受不了了,蹲在地上,一时难过至极。
正这时,她听到脚步声,似乎有人往这里走来了。
她吓得冷汗直冒,想逃,只可惜她疼得站都站不起来了……
那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