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黑的说成白的,白的说成黑的,三言两语要人性命,且面不改色的人,就是妖。
“你过来。”他依旧笑得和煦,落在繁芜眼里却觉得他如鬼魅一般。
自然,繁芜这般性情的人是不会乖乖地过去的。
她转身就跑。
“将她押回来。”他轻描淡写的吩咐。
两个侍卫走上前去,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臂膀。
“放开我!”她呜咽出声,眼里蓄着泪。
她被押至仪胥面前。
这么近看着她,也看到押着她的手臂的两个侍卫的手,仪胥寡淡的眉眼微凝,可他没有让他们放开她,却是缓缓伸出手来。
他的手触碰上这女子的唇。
他的手指扫过,繁芜瞪大眼睛极力地后退,这时她隐约听到手臂脱臼的声音……
“这里被人碰过吗?”仪胥的眼里闪过一抹晦色。
“疯子,疯子,你最好杀了我,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繁芜大吼起来,这一刻内心深处呐喊着,她好想哥……死前只想再见哥一面。
仪胥猛地推开她,也冷声对侍卫吩咐:“放开她!”
两个侍卫愣了一瞬,像触电一般松开手。
繁芜的手脱臼了,疼得嘴唇泛白,仪胥盯着她,正要伸手,她蠕动似的后退着,看着他的眼像看猛兽一般。
仪胥猛皱了一下眉头,他惯常挂在唇边的那一抹和煦的笑消失了,冷声道:“你若想活命,就听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