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很显然男人好看的唇角微扯了两下。
一旁的随从取了五十贯来放在桌上。
繁芜甚至是数过一遍后才说:“你可以理解为月州柳府欠我的钱,我与他们家有天大的仇!”
她姐姐的事,她不会放过月州柳家的。
如今想想,她姐姐被那位柳大人领走的事本身就有些蹊跷。
教坊司的舞姬到了一定年纪被允许赏赐给大臣,可那一年她大姐才十四。
如果柳家是查到了她大姐的身世带走她,这更解释得通一些。
“又是钱?”谢长思挑眉,打量她一番,心道这女子财迷心窍,也不是不无可能。
谢长思:“我不信,月州柳府被抄家了,你找一个侍妾做什么?她能还你钱?”
繁芜拿起桌上的五十贯钱,再看向谢长思。
谢长思顿时语噎。
繁芜将五十贯钱收好,看了一眼天色:“谢大人,我该走了。”
谢长思知道这女子心思透亮,他一日不向她说明让她进三皇子府的意图,她一日不会像他透露些有用的消息。
他挥了挥手让茶炉边的随从退下,随从退下后,那带繁芜进府的黑衫青年拿着一样东西进来。
繁芜看去,唇角的笑容凝固了。
“主子?”布山看向谢长思。
谢长思只是让他将东西放下。
布山见繁芜脸上神情复杂,没多想快步退下。几个月前布山便查到了繁芜租赁的住处,只是这一面旌旗,他忽略了好久,是上个月才想到交给他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