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芜摇头。
那人没有久留,看了一眼四下,很快消失在她的眼前。
她回房关上门,身体靠在门板上时,依然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胃脘部的疼痛感再次袭来——
她愕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前兆。
因为这么久没有再毒发过,她都快将要这种感觉给忘了。
因为没有再用兄长的焚香,那伴随着她这么多年的毒,又开始了……
繁芜躺在床榻上,浑身颤抖着,胃部的痉挛让她浑身冒出冷汗,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,直到她昏睡过去。
当她的意识再回来,她觉得很吵,有人在喊,让她快醒醒。
“你醒醒啊,喂,后院来人了,唤你过去呢!”同厢住的女子喊了她好几声,只差动手去推她了。
繁芜迷迷糊糊的醒了,她记得这女子虽和她住在一处,但和她说过的话前后不超过十句。
见她坐起来后,那女子便想转身走人。
“你……你刚才说什么啊。”她迷糊着根本没有听清。
女子不耐烦地重复,“后院的人找你,来请的人在外面等着呢!”
啊?
一时繁芜有些慌,整理了一下衣裳与头发,擦了一把脸才出门去。
见站在外面的人是一个男人,繁芜又是一惊。
她疑惑地瞅了这人一眼,这人反掀起眼皮盯她。
繁芜被他这张很年轻但很凶的脸吓得小退一步。
但很快这张脸和梦境里的一张脸重叠了。
傅凡,三皇子的近卫,在宫外面做随从打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