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稀奇一般,“当时我竟一点没发现。”
她当然发现不了,谁无缘无故会抬头去看呢。
祁长晏勾了唇。又探出手,把她拉过来,两人同座一椅。
也坐得下,毕竟屋子里的椅子都是宽敞的太师椅,坐下两人,完全可以。
坐于同一椅子里,他的手臂伸着,既搭在椅子扶手上,也顺势从背后环着她。
“后来怎么没见你去接林奂?”还是说的那时候的事。
嬿央:“那次也只是偶然,那天雪是弟弟出门后才下的,他未带伞,鞋子也穿得不算厚,更不经湿,怕一场雪下来他白天玩雪时把鞋子弄湿了,当时就给他送东西去。”
其实京城的雪不似家里那样湿,但她们一家已经习惯了觉得雪会很快把衣服鞋子打湿,下雪天都习惯换双耐湿的鞋子。
还有撑伞,也是因为这,从前在家时若是下雪,是真的会把头发弄湿了的,不是拍拍就没事的事。
至于当时为什么中途下了一回马车,那是因为顺道要买样东西,怕回程时忘了,所以去时就先买上。
不过那会儿也看到了她的事祁长晏是未说的,他只说了在宅子里的事。
“后来再下雪弟弟鞋子都提前换了,不必我特意去送,所以去的次数少。”
祁长晏点点头,是因为这。难怪,再也未在那边见过她。
点头时,倒是见她忽而侧身斜靠在他臂弯里,还笑意盈盈,“那时为何站在高处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