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有账跟你算,不过得明天!”他还是不太敢问她, 关于那日看到的事情。后来又委屈的想,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, 他还抢不过绿柳吗?
落下的帷幔里,隔着春日下午的大好日光。盖着防尘布的床榻, 并没有多少灰尘,可沈青篱还是解下了长衫, 铺在了床榻上。
里衣的带子散开着,一边细细的吻着饱满的红唇, 一边将她梳在耳边的小麻花辫子解开。
半敞的大红官服, 披在身下的乌亮长发,还有越发红艳的娇唇, 与里衣下面的春光, 让他的眼神像沾了酒一样, 想将她每一寸的肌肤都染上醉意。
许是思念太过, 便不知从何说起, 却可以埋在行动里。
她眼里熬了三年的冰冷, 此刻早已被一池春水化去。他抓着她的手腕, 从自己衣服的下摆向上探去。江满只觉得触手光滑似温玉,又比从前结实有力的感觉。
她心跳好快,有点醉了,虽然她是第一次这么清醒,可又觉得自己迷糊的很,身体变得十分柔软,却不再听自己的指挥。
“你看那小姐的眼神,我很喜欢!”他手指捏在她圆润的耳垂上,回来揉捏着。
“哪个小姐?”她抬起水漾的眸子问道。
“就那个,扯着我领口的小姐。”他眼神亮亮的揶揄着。
他说的是那个,手差点摸到他锁骨的小姐。江满闭眼不理他,手指却准确的摸到了他锁骨处,一个向前抬高身子咬在了他锁骨上。
沈青篱轻哼一声,睫毛颤动,不知是因为这处的疼痛,还是因为别处的晃动。
很快她便明白了,没有谁的三年是只长年龄的,特别是一个少年从青葱到弱冠的变化,叫她有些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