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满,爹让你出门在外,不是让你去被人欺负的,可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难事?”江福禄坐在江满对面的圆桌上。
江满恹恹的看向江父,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父亲沈青篱被抓走了。
“先把药喝了吧,凉了更不好下咽。”看江满不太想说话的样子,江福禄只能让女儿先将身子养好。
“爹,我不想喝药!”胸口还有被击中的钝痛感,可她想将这痛记下。
“那好,不喝就不喝!”江福禄背着江母,将熬好的汤药,偷偷倒在了看不到的地方。
当晚左思右想睡不着觉的江福禄,手里拿着一块通体透白的玉佩,敲开了江满的房门,父女两彻夜长谈。
三天后,江家开了十多年的肉铺关门了,江父带着江母离开京城,说是去各地游历了,还要去看看许久未见的老朋友。
与此同时,七封带有相同内容的信件,也悄悄的寄到了各地的老朋友手里。
就这样刚刚打起精神的江满,在沈青篱丢了之后,父母也不见了踪影,在她还没来得及伤感的时候,家里便三不五时的就有陌生年轻人,拿着江福禄的书信说是前来投靠。
此时江福禄赶着马车,带着江夫人,准备去下一个地方,看望老朋友。
“把满满一个人就在家中能行吗?我不太放心啊!”江母望着京城的方向犹豫道。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,你我不在,孩子才能放开手脚嘛!再说我不是给她找了不少帮手吗?我们留下还能做什么,要给敌人当人质不成?”江福禄打消着江母的顾虑,他也想留下来守着女儿,可他的身份一但暴露,就会给女儿带来麻烦,他们走了,有些人就是想拿他做文章,那也是死无对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