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这样天之骄子的尊贵身份,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,何苦惦记个臣子的夫人,传出去不仅毁了自己清誉,还要被圣上和皇后娘娘拿了错漏,又得出来做文章。
适逢探花端了酒杯,走到宫烨霖身边,一脸地讨好:“太子殿下,小生敬您一杯。”
宫烨霖的视线仍黏在玉桃的身上,片刻都不曾移开。
探花的笑僵在脸上,等了片刻,再次毕恭毕敬道:“太子殿下,小生敬您一杯。”
宫烨霖仍是旁若无人的一杯又一杯往嘴里送酒。
探花这才顺着太子殿下的视线瞧过去,看着他目不转睛盯着梁文山与他旁边的娘子,只以为是觉得二人光天化之日下如此有伤风化。
谁都知道太子殿下是不近女色的,梁状元还未上任就如此极色,实在是令人不齿,不免语气里都带了些许嘲讽,也是为了讨好太子,道:“那娘子是新晋状元郎未过门的娘子,生的好是好,可是个开酒楼的,好像是叫什么桃花阁。如此不入流,实在是登不得台面,也不知梁状元带她出来作甚,真是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。”
“哼,未过门的娘子?”宫烨霖望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二人,仰头一杯酒下肚。
他将酒杯重重郑在桌子上,咬牙切齿道:“孤怎么觉得,开酒楼的女子,甚好。”
第64章
◎孤从未在什么和离书上签过字◎
宫烨霖冷着脸起身,不等探花反应,已迈着步子离开。
宫烨霖一直走到玉桃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。
玉桃感受到那灼灼的目光,抬起头来,正对上他那双压着怒气与醋意的眼睛。
正与玉桃说话的梁文山也感受到来自头顶上方的视线,跟着抬起头,只见太子正冷着脸在他与玉桃两人之前来回扫视,眸子里像是寒冬里的霜雪,一碰便要冻伤。
梁文山自是认得太子的,他徐徐站起身子,端着酒杯举到宫烨霖面前,缓缓开口:“小生敬太子殿下一杯,谢殿下的提拔。”
玉桃也跟着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