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医拿起根六寸长三指粗的胡瓜,感叹道:“若我家那个能像这胡瓜一样便好了。我还用什么角先生。”
宋清音夹菜的动作一顿,脑中不可自控地浮现出孟怀辞的模样。
那般清冷圣洁的郎君,那一处却骇人得紧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宋清音瞬间将脑子里的画面晃出去,继续用饭。
另一个女医接着开口:“还是年轻男人好些,最好再健硕点,在榻上像只豹子般,能一口气来个三四回。”
宋清音又蓦地想起孟怀辞锦袍下硬实的胸膛,劲瘦的腰,漂亮的肌肉线条,以及让人看着就安心的宽肩阔背。
明明是个文官,却伟岸健硕得像个武将,怀抱炽热温暖,且只属于她一人。
她愿让孟怀辞抱时,孟怀辞便会立时拥住她;不愿之时,孟怀辞就在身边默默守着她。
宋清音吃饭的动作慢了些,一双杏目怔怔看向不知何处。
还有一个女医又道:“我与我家那个行房事时半点欢愉都无,恐他不高兴,只得假装受用。回回都是如此,也太累人了些。”
宋清音愣愣回想。
孟怀辞这副身子本就上佳,又不知看了什么避火春宫,纵是她对房事再冷淡,也会被生生捂化,每每都在他身下失神迷魂不知多少回,锦褥都洇湿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