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应也能疏解。”他听见小妻子轻声问他,“夫君要吗?”
心神恍惚之下,宋清音的声音传到耳中也显得模糊飘渺,仿佛响在幽谷之中,回声绵长,久久不息。
孟怀辞纤长的睫羽重重一颤,绯色渐渐攀上他的耳尖,许久都未开口回答。
宋清音既是医者又是妻子,自然不能眼睁睁看他憋着,虽未得到回应,但全当他是在默许,立时开始动作。
但宋清音从未做过这种事,也未学过练过,又见它愈发奇伟骇人,心中难免慌惧,便越来越不得章法。
燥热难疏,孟怀辞终是忍不住握住宋清音的手,亲自教她。
“原来夫君自己就会,那就不需我了。”宋清音也觉自己在帮倒忙,见状大大松了口气,立时就要收手。
不,不要松开。
孟怀辞眼眸发赤,口中低吼一声,用力攥住宋清音的手,不让她挣脱。
昔日清冷出尘的朝廷次辅,此刻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望见孟怀辞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磅礴慾念,宋清音雪嫩的脸一点点染上霞色。
窗外都是人,酥麻歡愉与羞恥興奮并生,孟怀辞只觉蚀骨銷魂,低吟声愈发难抑。
这样下去,外面的侍卫定会听见。
孟怀辞眸光一暗,看着宋清音娇嫩的唇瓣,低头吻了下去。
宋清音知他所想,便没有推拒,纵然被吻得头晕發軟,仍是克制着不发出声音。
孟怀辞额间沁出汗,呼吸粗重急促,却仍未疏解出来,煎熬之下离开宋清音的樱唇,哑声唤她名字:“音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