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为何哭,他心里没点数?
可崔幼柠却知若说宁云简一句,他嘴里还有十句浑话等着,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。
宁云简看着身下咬唇不语的未婚妻,紧握她的左手,薄唇轻启:“它也很想你。”
他的嗓音低醇缱绻,叫人从耳朵痒到心里。崔幼柠眼睫重重一颤,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宁云简口中的它到底是谁,纤手却被带向他衣袍之下。在感知到滚烫,猛然睁眼的那一瞬,崔幼柠听见宁云简喑哑着声线继续道:“阿柠可有感觉到?”
“……”崔幼柠瞬间憋红了脸,忍无可忍,“宁云简——”
宁云简立时低头侵入她的唇舌,堵住她即将出口的怒骂,缠绵深吻。
男人的气息清冽而炽热,崔幼柠不受控制地在他怀中缓缓融成一滩水。
偏生眼前之人顶着一张圣洁无暇的脸,即便是做着这样的事,也叫人觉得不容亵渎。
直至天边烟霞渐起,崔幼柠才终于软语求得他放过。
宁云简将崔幼柠放腿上,用帕子仔细帮她揩手,偶尔噙笑掀眸时对上她怒意未消的眼神,便又立时敛容收笑,乖顺垂眼。
天色渐晚,崔幼柠不敢多留,手擦干净了便立即告辞离开,虽着急,却仍是在临上马车前回头唤道:“肖公公。”
肖玉禄躬身:“奴在。”
“我不在宫中,劳你规劝陛下早些安歇。”
肖玉禄暗道除了姑娘您自己,这世上哪有人能劝得了陛下,面上却只敢应道:“奴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