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昨夜被宁云简单手制住高举过头顶时留下的。她后腰、膝盖和脚踝上也有同样的痕迹, 身上被他吻出的红痕亦有不少,印在她雪白细嫩的肌肤之上,扎眼得很。
虽已被宁云简仔仔细细上过白玉膏,但怎么也要一两日才能消去。
宁云简心疼又心虚,拥着她低声保证:“朕以后会克制些。”
又是这句话。
“你每回都这样说,每回都忍不住!”崔幼柠气得捶他肩膀,“日日来这么多回谁受得了?你不若多纳几个妃嫔承你雨露唔唔……”
宁云立时捂住她的嘴:“别说这种话。”
崔幼柠看着他苍白的脸色,怔然住口。
马车内一片死寂。良久,宁云简将手挪开,哑声道:“阿柠既不喜朕这样,朕日后忍着些就是了。”
看见面前这张圣洁无瑕的脸上露出如此落寞难过的神情,崔幼柠内心挣扎几瞬,咬唇道:“倒也不是不喜欢……”
宁云简心中剧震,猛地抬起那双濯黑的眼眸看向她。
对上他欢喜到难以置信的目光,崔幼柠别开脸不敢再看他,结结巴巴地继续说:“但每三日,你总得让我歇一日。”
毕竟他每日能来上七八回,自己虽因少时爱骑马射箭而比一般女子能扛些,但若日日都如此,也定然遭不住。
闻言,宁云简脸上瞬间绽出一个极大的笑,仿若春风将压弯翠竹的白雪拂落,使其重归挺拔之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