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停过。蛊毒巳时发作,发作完小半个时辰后便该用午膳了, 自然要停下, 可用完膳没多久马车一动他竟也要跟着动。
底下垫着的绣花软毯在他们二人用午膳时才刚被内监换了新的, 现下又脏了, 午间打开侧窗通风加上燃龙涎香才散去的靡靡香气亦是再次变浓。
崔幼柠顿时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。
马车颠簸声和扬鞭声中,宁云简凉凉道:“阿柠好似不小心骂出口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宁云简狠凿一下:“索求无度?”
“……”
宁云简咬牙切齿,重重再凿:“衣冠禽兽?”
“……”
宁云简气到七窍生烟:“淫虫上脑?”
“……”, 崔幼柠扭动着往后迎合,用宁云简最抵抗不住的好听话哄他, “云简哥哥,我爱你, 爱了你好多年。”
宁云简顿时哽住,虽薄唇仍是向下紧抿着, 眉眼却在她的娇哄中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温柔下来。
每每听到阿柠说爱了他许多年,他都会觉得恍惚和不可思议。
当初那个小他四岁的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,一点点长成了如今娇媚婀娜的模样,与他纏綿交歡。
崔幼柠敏锐地感觉到身后之人态度的软化,又开始求他这回过后便停下。
宁云简怕她身子扛不住,终是点头应允。
最后一回,宁云简想看着她的脸,却不愿与她分离哪怕一瞬,索性将她抱起,翻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