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伤与秦心来说,都只是小伤,根本不在意,提了容温就走。
容温在心里暗骂自己,顾慕给她的红狐狸暗器她平日里该练一练的。
本是朝着秦心的喉咙处刺的,却是刺在了他的胸膛,往他脑门刺的,刺到了他脸上,还划了过去,她问将她提上马的秦心: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秦心:“容姑娘放心,只要我家主子没事,你的命就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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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江王因着警惕,让从蜀地来上京城送天缠玉枕的人在一百里外的宣州城停下,他派上京城里的人去接。
可昨日他的人赶到宣州城的时候,来送天缠玉枕的人早已不见,连带着他的爱驹野原也消失了。
他的这匹马儿与寻常的马匹不同,不但大胤朝没有,就连匈奴首领也仅有两匹,极为罕见,若被人劫走,后果不堪设想。
这件事虽让他起了防备之心,今儿一早还是入了宫去见仁昌帝,只他入宫前就已对手下人安排好,对于平江王来说,他是信任仁昌帝的。
他的这位兄长有一颗仁善之心,喜好谈诗作画,最是注重礼仪,自是不会杀了他这个皇弟,就算是生了些变故。
他也总有法子脱身。
而他自晨起入宫,一直到天色将暗还未从宫中出来,他手下的人开始急了,尤其是他的贴身侍卫秦心。
从蜀地来送天缠玉枕的人失踪,还能是何人所为,当初他家主子为了个女人要让他的爱驹来上京城时,他就劝过。
这一切,本就是一个圈套,他家主子向来不是头脑一团浆糊的人,却因着这个女子不但不追究世子的死,还冒险让野原来上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