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思在一旁看的心惊胆跳,恨不得将傅瞻给拖出去,可他又不敢,若再上前挡傅瞻,傅瞻就算不说,他家公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于是,净思就在一旁站着,听天由命吧。
顾慕放下手中杯盏,神色平和的看着傅瞻,他虽不显情绪,净思却能瞧出点什么,只傅瞻看不出,口中还说着:“姑娘家生了气,哄哄就好了,就算,”傅瞻顿了顿:“就算是要跟人走,也能哄回来的。”
净思睁大双眼:……
书房内默了一瞬。
就在净思以为他家公子要对傅瞻说夜色深了他该走了时,他家公子却与傅瞻随口道:“如何哄,说来听听。”
有了顾慕这句话,傅瞻可放开了心思说,他认真道:“年少时,我们常在一处狩猎,观南可把女子当成是猎物,就好比这天上喜好自由的鸟,你将它关进笼子里,就算对她再好,她心里对你有抵触,就总想着跟人走。”
傅瞻又不可控制的提了一句‘跟人走’,随后又道:“你不如打开牢笼真让它飞,没准她觉得外面世道险恶,就自己回来了呢?”
顾慕倒是没开口,净思在一旁听的直接问:“若不回来呢?”净思觉得,傅瞻一个到现在都没讨到夫人的粗鲁公子,嘴里应是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。
果真,傅瞻笑了下:“这世道险恶,不只是真的,也有假的,在她离开的路上,命手下人暗中给她些小苦头吃,到时候还愁人不回来吗?”